除了我，只有沐凝和赵晖还能继续行动。
赵晖左看右看，见了鬼一样地看着我：“你，你干的？”
我冷冷一笑，喝道：“起。”
他顿时飘浮到空中。
赵晖面露惊恐：“救，救命啊！”
下一秒，他被一团金色的火焰包裹，全身燃烧起来。
赵晖口中不断响起杀猪般的惨叫，五官扭曲成了一团。
等烧得差不多了，我撤除了法术。
他从空中摔下来，四肢断裂，有进气没出气了。
只剩下一对眼睛还能动，恐惧地看着我。
大概是求我放过他。
“算我好心，送你一程。”
我挥了挥手，赵晖化成无数粉末，消散在了天地间。
此时起，他在世上存在过的一切痕迹都没有了。
除了我和沐凝，没人记得他。
“夏飞，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