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度云压过来,双手摸着我的脸,又要吻我。
我别开脸,可醉了酒的我根本躲不过他的追逐,他很快整个身体压上来,在我的口中急切地搅动,似是准备用另一种方式让我投降。
我被吻得喘不过气,不知吻了多久,好不容易留给我一丝喘气的机会,我凄苦冷笑。
“对,你不止想利用我,还想睡我,我就是你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
我说完这话,明显感觉薛度云僵了一下,他捏着我的下巴,瞪着我。
“沈瑜,你一定要这样吗?”
我甩开他的手,盯着天花板。
“薛度云,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不想我多恨你一分,就立刻走,我头痛,不想说话不想交流只想睡觉。”
薛度云沉默了,过了一会儿,身上的重量消失了,我听见他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又进来了,耳边是杯子搁在桌子上的声音。
“我走了,沈瑜,等你醒了之后,我们好好谈谈。”
他又站了一会儿,见我没吭声,才走了出去,最后是关门的声音。
当房间里终于只剩下我一人,我才睁开眼睛,扭头看见床头柜上的那杯水还冒着热气,好似隔着距离那热气都能薰着我眼睛似的,我的眼泪热热的。
谈什么?谈离婚吗?或许跟我道个歉,说不该利用我?
第二日清晨,我醒得早,头有些痛却也强撑着起来了。
打开手机时,我收到了海鸥的信息。
“小鱼,愿你以后的每一次流泪都是喜极而泣。”
可我不知道我还会不会有喜极而泣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