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他妈就是一个罪人,追求屁的梦想?有什么资格喜欢人,又有什么资格得到别人给予的温暖?
因为我揍了何旭,我成功被学校开除了,我也解脱了。
当初报医学院是爷爷的意愿,我根本就不爱好这个。
南溪离开以后,我不再拿起吉他,荆棘鸟就这样解散了。
那些日子我成天喝酒打架,真正成了一个不务正业的混混。
也就是在这期间,我注意到了董氏兄弟。
他们一帮有好几个人,我认出其中一个就是与父亲做交易的人,另一个就是那天在度假村的山脚,坐的面包车里的那一个人。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坐在面包车里的人叫董辉,他还有个弟弟,也是跟他一起混的,叫董威。
干了一场架,我们不打不相识,我成功混迹到了他们中间。
他们虽然跟我称兄道弟,但毕竟接触的时间短,他们对我还是很防备的,一直都没有在我面前透露他们的交易,但我清楚他们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那个冬天,下着很大的雪,他们那段时间显得很神秘,像是在策划着什么。
我花钱请他们中间的几个小弟去喝酒,喝得七荤八素以后,从其中一个小弟嘴里套出了他们策划的这场交易的相关信息。
我总觉得他们背后还有大人物,但是我没有见到过。
那天下着很大的雪,我们一帮人去火锅店里吃火锅。
如果得来的信息没有错误,交易就是在这个火锅店里进行。可是我一直都没有看到董辉,这实在有点反常。
我假装若无其事地与他们喝酒划拳,一边留意着四下的动静。
吃到一半,一群警察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