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很多人拷着手拷,被一群人从底舱里带了出来。
其中甚至包括那名奥美百货的董事长。
被带上来的这六七个人被要求蹲在甲板上,几个把他们带上来的人看样子是便衣警察。
刚才还在舞台上发表讲话的奥美百货董事长,这会儿灰溜溜地低着头。
这会儿有很多人都走到甲板上来了,大家都很诧异的同时,也在小声地议论。
我不知道他们犯了什么事,看样子,今晚这个party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背后一定有什么犯罪的阴谋。
可是这些都不是我关心的,我关心的只是薛度云。
看了一圈儿,仍然没有看到薛度云,也没有发现董哥,甚至连老杨也不见了。
薛度云到底知不知道他的危险存在?
有这么多便衣警察在船上,董哥他又敢乱来吗?
我记起今天在茶餐厅,董哥提到薛度云时那咬牙切齿的语气,也记起董哥隔着舞池盯着薛度云那带着杀气的眼神,越想越觉得他就像是准备豁出一切的亡命之徒。
亡命之徒是什么都不怕的!
我真的很害怕!
披肩早已不知何时掉了,我只穿着单薄的裙子站在甲板上。
甲板上随处可见积雪,可我不觉得冷,反倒手心冒汗,只是脊背却发阵阵发凉。
他会不会已经回了大厅了?
于是我又跑回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