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僵住,有点懵逼。
我懒得再理她,直接上楼换了衣服,拿了包,就离开了别墅。
马路对面停着一辆蓝色小车,我径直走过去,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小鱼,干什么呢,一大早呼叫我,搞地下工作呢?”
坐驾驶室里的黎落正百无聊赖,一见到我就复活了。
我刚才被南北气得这会儿呼吸都还不畅,盯着别墅门口说,“跟搞地下工作也差不多。”
“不会是那朵白莲花又整什么幺蛾子了吧?”黎落问我。
我还没说话,就看到南北提着包,从别墅里出来了。
正好有一辆出租车经过,她直接拦住,坐上了出租车。
我指着那出租车,“落落,跟上。”
黎落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赶紧启动车子,不远不近地跟在那出租车后面。
“这是干嘛?难道这女人跟薛度云之间有什么?”
我把这两天所发生的事告诉了她。
她听完之后很愤慨,“想不到这心机婊竟然这么不要脸,简直了。”
出租车停在一家高档酒楼的门口,黎落也隔着一段距离停下。
南北下车后,直接走进酒楼。
我打开车窗,看见酒楼内走出来一个男人,对南北说,“南小姐,薛先生已经等候你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