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牛奶放在了我的面前,江枫在我对面坐了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傻丫头,在台上那十分钟让我很意外啊。”
我抬头看向他,拿指了一圈儿这会儿已经空荡荡的会所。
“这是你的?你就是这间会所的老板?”
江枫邪肆地挑起一侧唇角。
“怎么?不像?”
我一只手撑着半边脸颊,作思考状。
“没有,我只是同样感到很意外。你不是一直在南城吗?怎么会在青港有这么大的会所,而且看今天这场酒会的人气,绝不是短时间内可以积累起来的。”
江枫翘起二朗腿,手指敲打着桌面打趣。
“智商有所提高啊,懂得分析问题了。”
我白他一眼。
他笑着说,“你不也一直在南城吗?又怎么会来青港搞美容?”
我猜他一定知道我离开南城的原因,所以我没回答他。
他突然坐过来了一些,一只手捏着下巴近距离地盯着我。
“不过话说回来,你那一套跟谁学的?刚才在台上那个你完全不像以前那个胆小怯懦的女人,谁给你打通了仁督二脉?”
我被他逗笑了,不过只是短短几秒,我就收敛了笑容。
“有句话叫置之死地而后生,没有了退路,人就会变得坚强和无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