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家原先做的饭,都被撂下了。

    在萧振东的强烈要求下,毓母重新烧锅,炖鱼汤,顺带着,煲蛇羹。

    毓母看着锅里那块块分明的肉,心里直念阿弥陀佛。

    坐在旁边烧锅的毓芳,看着她娘这样,直接哭笑不得了。

    “娘,你干啥呢?看着锅,有啥好打愣的?”

    “我感觉,”毓母恍惚的,“这日子过得,怎么跟做梦似的呢?”

    做梦吗?

    灶膛里,火光明灭,映照在毓芳的脸上。

    唇畔,不由自主就勾起了一抹浅淡的笑。

    是呢,前些日子,她还想不开去投河,结果……

    “芳芳啊,”毓母拉着毓芳小声蛐蛐,“你说,这肉能老是这么吃吗?

    东子就算是再能耐,也不能这么造啊。”

    见毓芳一脸天真,毓母长叹一口气,“芳芳,你还没明白娘的意思。

    这过日子啊,只有老的,补贴小的。

    哪有老的,天天对着小的连吃带拿的?”

    毓母看着萧振东拿回来的肉,一开始,吃的可香了。

    又香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