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秀最后踹了一脚摇摇晃晃的木桶,骂道:“丧尽天良的货,往后,咱们两家,再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那些个不要脸的,要是再说自家困难,要被老子娘卖了什么的,老娘但凡听见一句。
过来就把嘴巴子撕烂!”
她抬胳膊,雄赳赳、气昂昂的,“田晚晚,之前你就干畜生事儿,现在好了,直接当畜生了,是吗?
你给我记着,这仇,我们记下了!”
而后,招呼着萧振东,抱起受了伤的毓芳,一行四人,扬长而去。
毓芳虚弱的靠在萧振东的怀里,不住的抽气、掉眼泪。
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出了门,毓芳就小声抽气、哼哼了。
一直装相,也是很累的,好吧!
抬眼,看了一眼四周,没有陌生人。
毓芳松了一口气,小声的,“好了,现在离田家很远了,把我放下来吧。”
萧振东不想放下,一本正经的,“啧,小同志,你这觉悟不行啊。
做戏,就得做全套了。抱着出来,那肯定得抱着到家,不然的话,回头田家人看见了,咋办?”
李香秀也忙不迭的,“对对对,反正你也不沉,猫崽子似的重量,抱一会儿,又没啥。”
她倒是没想到另外那层,只在心中感慨,振东这小子,果然跟爹说的一样。
俩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