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迭给把毓庆灌了一口冰冰凉的水,这才把他弄到外头,用凉水往嘴巴里浇。

    折腾了十多分钟,毓庆彻底蔫巴了。

    毓母在旁边絮絮叨叨,“你说说你,一把年纪了,就不能踏实稳重一点吗?”

    黄土都埋大半截了。

    还能被水给烫着。

    “没事吧?”

    毓芳担忧的,“爹,你还好吗?”

    毓庆:“……还没死。”

    “那就好。”

    这是什么鬼对话啊!

    李香秀憋笑,忍不住下手重了点,毓芳嗷呜一嗓子,疼的眼泪汪汪,“嫂子,你手底下的,是肉!

    别这样,好吗?好疼!”

    李香秀疯狂,“对不住对不住,我给你吹吹!”

    “别别别,别吹!”

    虽然磕磕绊绊,可好歹是把药上上了。

    等到萧振东回家,发现家里的烟囱不冒烟,门也锁着的时候,他心里就有数了,把怨种小驼鹿放出去觅食。

    萧振东干脆把门锁了,转身去了丈母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