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这事儿,不求别的,只求对得住自己的良心。
就算是后面东窗事发,也能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更何况,大队长对这些人也多有照顾。
他,也算是在大队长的庇护下行事。
想必是不碍事的。
他走了,黄玉兰望着那小兜白米,踟蹰半天,还是没忍住,靠近了。
黄叽叽的麻布兜子,里头装着白生生的米。
对于以前的她们而言,这没什么稀奇的。
想吃,随时都能吃上。
可……
现如今,过年都不见得能吃上白米了。
一日三餐,能混个囫囵饱,都是上天开眼。
“玉书!”她抖着嗓子,“玉书啊!”
“怎么了?”
严玉书早就发现这动静了,只是装作不知道。
听到黄玉兰叫了他,这才忙不迭转身。
扭脸就对上了黄玉兰的泪眼,“那、那小伙子是个好人,咱、咱们晚上能吃到白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