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想活!我们想活!”

    “沈少将军饶命啊,当年支援北境之事都是府丞一人做主,和我等无关啊!”

    “对对,这都是府丞一人所做,和我等无关啊!”

    “少将军,当时我等也是一时糊涂,犯下大错,现下已经知罪,还请少将军饶恕我等一条狗命啊!”

    ……

    长青府毗邻皇城。

    常年以来境安民定,莫说刀口舔血的军队了,便是打家劫舍的匪患都很少见。

    这些平时养尊处优的膏腴官吏,自然从没见过如此血杀惨状。

    此刻,眼睁睁的看着沈长青一戟下去,就把身份尊崇的府丞劈成两半,这些家伙瞬间就被吓得肝胆俱裂,腿软心颤。

    更有甚者,两腿之间一阵暖流经过,竟直接被吓尿裤子了。

    一时间之下,长青府内一阵腥臭难闻。

    “知罪?你们不是知罪,而是知道将死了!”

    沈长青冷笑一声。

    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可是他知道,此刻这些膏腴腐化的官吏,并非真的知道了自己的错误,只是知道此刻刀剑加身,不这样说就要没命了,所以才不得已恳求认错。

    对这样的人,他怎么可能轻易饶恕?

    “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