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动作机械而熟练,手中的针管和仪器是他们权力的象征,每一次的接触都带着对生命的漠视。
乌蒂娅在他们眼中不是一个孩子,只是一个实验品,一个用来记录数据和观察反应的对象。
她记得那种无助和恐惧,每一次针头刺入皮肤的疼痛都让她小小的身躯颤抖。
那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折磨,更是精神上的摧残。
她记得自己如何哭泣和挣扎,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实验室里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她的眼泪和哀求在那些研究员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他们只关心数据,只关心实验的结果。
甚至有一次,一个实验员在给她注射了某种未知药剂后,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痛苦的感觉像是要将她撕裂。
她的精神力在那一刻失控,像是一头被困已久的野兽,试图冲破牢笼。
但最终,她的力量还是被实验室的抑制装置强行压制,那是一种比肉体疼痛更加深刻的精神折磨。
而一旁的实验员却视若无睹,甚至于在一旁有些兴奋地记录着她精神力失控的一系列的状态与痛苦。
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同情,只有对实验结果的狂热追求。
在他们眼中,乌蒂娅的痛苦和挣扎只是实验的一部分,是他们追求科学进步的必要牺牲。
这些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乌蒂娅感到窒息。
她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法逃脱的实验室。
凯洛斯似是察觉到了乌蒂娅状态的不对,下意识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精神力同频在同一时刻开启,他本能的使用精神力来平复乌蒂娅情绪的波动,却猝不及防的进入了乌蒂娅的那段黑暗的回忆。
他看到了那些研究员冷漠的眼神,感受到了乌蒂娅身上的痛苦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