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谨沉下眼,静默片刻才看着汪潮问:“他们抓的仁锦坊的谁?”
“是仁锦坊的东家,姓黄,是个姑娘,听说还有个管事和一些押货的人。”
“别人管仁锦坊东家叫什么?”
汪潮云里雾里,仔细想了想,他一直是称黄夫人,而知州江渊叫的仿佛是……李夫人。
汪潮骤然惊愕,“公子,她难道……”
不等他说完,李谨就点了头。
汪潮反而更骇然,“公子就是黄家赘婿?”
此乃大不敬的话,他问得格外小声,尤其是“赘婿”二字,他只做了个嘴形。
“嗯。”
汪潮又愣了好一阵,回过神来,仍是一脸的匪夷所思,甚至额头都冒了冷汗。
“我在这儿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汪大人难道不知我娘子是什么样的人?”
“臣当然有数,黄夫人……不,李夫人她心地善良,为人仗义,在这儿和麓阳做了不少好事,臣都一清二楚。”汪潮又烟,“当初臣还想助夫人一臂之力,夫人她却不肯接受,只想靠自己打拼,如此魄力,实在是令人佩服。”
“既然你知道她是心地善良的姑娘,想必乐意助她洗清冤屈。”
“这是自然!”
李谨转眼看向它处,道:“这儿只有你一人知道我是谁,所以驻军那边我不便出面,只能由你去说。”
“连夫人都不知公子的身份?”
李谨摇了摇头,看着汪潮,一本正经,“不管什么时候,不管是在荫州还是在上京,这个秘密只能是你知我知,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