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渊欣然道:“李夫人,她可让我们好找,也不知是哪位义士帮了咱们,把她送了过来。”
见到了人,黄小萃心下又踏实了些,她缓缓坐下,等官差拔出布团,她看着刘芳儿问:“流言是你编造的?”
刘芳儿却将脸一撇,“什么流言,我不知道!”
李谨干笑一声,“不知道?不知道你搬什么家,躲什么躲?”
“我虽是个平民,但平民难道连搬个家都不行吗?”
江渊斥道:“放肆,这里是衙门,当着本官的面,你还不快从实招来!”
刘芳儿急道:“大人,他们冤枉我!”
李谨看了站在旁边的逐风一眼。
逐风会意,问刘芳儿:“你举家搬迁,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你的家人呢?”
刘芳儿闻言僵了僵,琢磨片刻后,神色变得有些局促。
李谨徐徐言道:“你一个人作恶就罢,千万别连累了你的家人,其实造谣也不算什么大恶之事,只要你从实招来,把背后的事招个干净,我们这儿没谁会为难你。”
刘芳儿方才还傲气又嘴硬,如今就像魔怔了似的,垂着头跪在那儿,一言不发。
黄小萃言:“流言的事与你脱不了干系,你是个聪明人,能不能赖掉,你心里应该有数。”她道,“我想知道的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刘芳儿缓缓扭头看向黄小萃,皱紧了眉。
黄小萃神色平静,而刘芳儿既不纳闷,也不反驳,可见她猜得八九不离十。
黄小萃又言:“或许是你想报复,可是你一个人没有这么大的能耐,是谁在帮你?”
刘芳儿扫视着在场的人,“我告诉了你们,你们就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