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图笑道,“我看她很善良,是难得人才,悉心栽培,为我所用,岂不妙哉?”
青叶还想争辩,圣主摆手道:“从明日起我亲自教导她,其中谜团也许会一一解开。”
第二天,玉梗如约而至,她低螓首羞怯而立,这身姿让滕图想起一个人,怦然心动,僵立无声。
青叶赶紧圆场,“圣主见你是难得的人才,要亲手教导,你可不要让他失望啊!”
玉梗轻声答应,滕图赶紧拉回飘渺的思绪,“你这么快就突破‘物蛊’境界,实属难得,从今天起,我教你‘血蛊’之法,以血养蛊,吃的苦难以想象,你可有觉悟?”
“只要您肯教我,吃多少苦我也不怕!”
转眼过去三月,滕图对玉梗息心教导,经常耳鬓厮磨,也生出闲言碎语,流传于街巷,都说蛊圣欢喜丑陋的女弟子,如此怪异癖好,街头巷尾传为笑谈。
圣主不以为然,付诸一笑。玉梗进入“血蛊”阶段,每日勤学苦练,却再无飞跃,蛊之术,如滴水穿石,越到高阶,越是艰难凶险,这也是情理之中。
这日,滕图指导玉梗修习控蛊之术,她运内息,掌心泛红,血蛊即将破体而出,忽然气力不济,昏厥过去。
片刻,青叶前来禀告:“圣主,玉梗已经清醒,我仔细检查她的身体,她近期无法再修习蛊术了。”
“为什么?”
“她,她有了身孕,气血不济,无法再承受血蛊。”
滕图面色阴沉,“美丽的孔雀刚刚展翅,却又生事端,真是可惜了!”
“她被人侮辱,又遭此难,我怕她受不了这打击,是否缓些时日再告诉她真相?”
“纸包不住火,是恶果也会发芽长大,这是瞒不住的,你还是告诉她实情吧!”
青叶叹了口气离开。圣主在青石上打坐,群山巍峨,浮云环绕,他的心却无法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飞跑来报,“圣主,玉梗生命危在旦夕,请您速去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