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领兵而来,乃是为灭屠各胡之事,并非为鲜卑之事,擅自攻入鲜卑,破坏两国和议,我要人头落地。”
林寒稳如老狗,不为所动。
“我有一计。”戏志插话开口道:“于夫罗将军,我等为屠各胡而来,对付鲜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但于夫罗将军不同。”
于夫罗见戏志才改口,顿时浮现希望。
“先生,此话怎讲?”
“于夫罗将军乃匈奴人,因屠各胡叛乱,匈奴不属汉营。你可借此,领兵攻打步度根。一来可解刘豹之围,二来若能斩下步度根贼首,瓦解鲜卑,可借此向皇上求情,赦免刘豹及屠各胡叛乱之罪。”
戏志才话落,于夫罗神色大喜,他能领兵而出,正合他意,当即向林寒行礼。
“萧将军,还请准我领兵攻打步度根。”
“你有此心,我不阻止,但你攻打步度根之事,与我无关。我为屠各胡而来,攻打步度根,乃破坏皇上与鲜卑的协约,违抗圣旨,只能靠你自己。”
林寒拍拍于夫罗肩膀,郑重告知。
“是,此事乃是我自作决定,与萧将军无关。”于夫罗朗声道。
“那你领兵前去吧,那部匈奴俘虏兵归你,一并带走。”林寒摆摆手说道。
“是。”
于夫罗大喜,对林寒感激涕零,深深拜谢。
不等他离开,就被戏志才叫住。
“于夫罗将军且慢。”
“先生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