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敢?”
宁老夫人气得浑身哆嗦,脸部因为变瘦而更显刻薄,一双眼睛更是好像要凸出来,很是可怖。
宁晚歌懒得继续这无意义的争吵,视线在屋内扫视了一圈,眸底闪过一抹沉思。
“你们,我们是打狗快车,是要搬家吧?”
一个三十多岁皮肤黝黑的汉子走进来,脸上带着淳朴的笑容,宁晚歌的嘴角却忍不住抽了抽。
她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个搬家公司?
汉子没有得到回应,憨厚一笑:“不好意思说错了,是……”
“没关系,确实需要痛打落水狗。”宁晚歌顺着接下去,“是这位老夫人,还有宁先生和他的一儿一女要搬家,你们听他们指挥。”
“没问题!”
她扭头看向没有动作的宁家人,轻啧一声:“这么硬气,直接净身出户?”
话声刚落,宁欣蕊就飞快上楼了。
“她虽然满身的毛病,却还是很识时务,你们也该学着点。”
扔下这句话,宁晚歌没有再理会他们,而是走向秦时年。
“哥哥,我带你去我的房间看看。”
她笑得见牙不见眼,每一根头发丝都表现着她的愉悦,和对秦时年的信任。
宁泽宇看着这一幕,好似巨大的重锤落在心口。
他想张嘴说他才是她的哥哥,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