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六没力气了,随便吧,任由他们抬着锦潇,锦潇拽着他在地上拖。
好不容易等给他抬上床榻,医馆的大夫酝酿了半天,最后在众人的翘首以盼中,蹦出来一句:“我这儿是兽医管哪。”
众人和燕小六都无语了,是兽医你不早说。
大夫不好意思挠挠头:“这不是好奇,仙人的脉和兽类有什么区别嘛……”
说完,众人也懒得骂了,正要抬着锦潇去找下一家医馆。
燕小六可再受不起一回折腾了,双手双脚抱着床角死活不动弹。
开玩笑,担架上躺的那个又不出力,抬担架又不用歪着身体走路,哪个不此她走路的时候轻松多了?
燕小六叫道:“要走你们走,先把我从他手里放出来先!”
其中有人道:“方才就试过了,打不开道长的手。”
打不开就不试了?
就活该她吃苦了?
燕小六都要被这群人蠢死了:“打不开他的手,就拿剪刀呗!”
可话音未落,立刻就有人反驳:“怎么可以伤害道长?不妥不妥!”
有时候吧,燕小六常常怀疑人和人之间是不是有些某些天堑,类似凡人与神仙之间,凡人寿数不过十几几十个春秋,而神仙却能与沧海桑田同寿,人和人之间,也有我说天你说地,我说神仙你说狗屁的话不投机半句多之无力感。
燕小六此刻就有这种感觉。
剪刀不是用来剪东西的吗?
虽然她真的很想把这锦潇的手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