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林新离去的背影,赵功成莫名的有些羞愧。

    他嘴唇微抿,眼里闪过一抹坚定,仿佛下了重要决定一般。

    另一边,林新刚一踏进孤儿院的大门,就见柳慈双手环抱,满脸审视的望着自己。

    “柳妈,怎么了?”林新有些奇怪。

    “说说,那位赵总到底发生什么了?”

    “他今天已经在孤儿院待了一天,让他进来休息也不愿意,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柳慈向来慧眼如炬,总是精细照顾着每一位小孩。

    现在也是如此。

    林新有些无奈,刚想开口解释,柳慈一个眼刀就甩了过来,故作严肃。

    “不准撒谎骗我!我可从小瞧着你长大,你有没有撒谎哄骗,我最是清楚!”

    “好好好,柳妈,事情是这样的……”

    关于未卜先知,自然是不能讲,股票的行情太过于复杂,也不好解释。

    林新只得通俗易懂,将大概发生的经过告诉了柳慈。

    柳慈听了之后,眼眸微睁,似乎颇不认同林新的做法。

    “无论如何,他之前为孩子们是做了实打实的贡献!”

    “不瞧僧面也看佛面,现在赵总遇上困难了,我们总不能就这样袖手旁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