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从乡镇干部走到今天，走到了这个国家权势最顶尖的地界。
国人崇尚的人定胜天、逆天改命，在陈向东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这一年，陈向东29岁。
这一年，陈向东靠着攀附的关系，迈入了全国、乃至全世界最小的圈子。
谁也不知道，未来哪一年，他会靠着自己，走进这个圈子。
这一天，会来吗？
陈向东和施父隔开了一些，嘴唇翕动，默默低语。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在门口默默高喊着宁有种乎的陈书记，在进了门之后，被人问得差点哭了。
其实陈向东到了地溪任职之后，周婉仪每次见面都会问他最近在搞什么项目。
去见竺老、育才书记、林书记等人的时候，领导们也会关心这方面的东西。
一个普通小科员，人家是不会问这种问题的。
大项目下面套着小项目，小项目下面又分成无数个工作组。
小科员或许连具体加入了哪个项目组都搞不太清楚。
但是走到一定级别后，这些就是必考问题了。
陈向东自觉已经锻炼出来了，能在周婉仪手下走过很多招了。
结果今天面对周主任，陈向东真的被问到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