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种小女孩的动作，也不显得小气。
她的“大气”，和阿依木那种用自己的知识和能力撑起来的大气又有不同。
陈向东看着不讨厌，也便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了几句。
“燃气公司的小公主找我，要不是谈燃气供应的事，我也实在想不出其他可谈的话题了。”
伊孜哈尔又是掩嘴一笑，“陈书记猜得很对，所以陈书记要不要帮忙呢？”
陈向东仍旧是维持着淡笑不变，“我们地溪欢迎各地商家参与燃气工程投标。”
伊孜哈尔的眼神变了一瞬，很快恢复成之前的模样。
“陈书记，你明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常石坚的横眉冷竖再次出现在脸上。
不过不等常石坚开口，阿依木率先拦下。
“伊孜哈尔，你跟我说的是想认识一下陈书记，可没有说要人家帮忙。
再说了，这种工程肯定是要参与投标的，你让陈书记帮忙是什么意思？”
可怜阿依木这种工科女，从学校进入职场也算顺风顺水。
之前受邀参与地溪粮库竞争，也只看到了明面上的按部就班。
她根本不懂背地里蒋凡嵩下了多少功夫、做了多少工作。
还以为地溪能拿下粮库这个标，全都靠他们的方案出得好。
想她堂堂硕士，导师又是国内大拿，要想中标，都要熬夜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