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古长生挠了挠头，想了想说道：“问你个事儿。”
蓝姑凝望着古长生，有些疑惑：“尊者但说无妨。”
古长生看着蓝姑，轻声问道：“当年绝艳楼的蓝玉莹是不是你？”
“……啊？！”
蓝姑忽然娇颜绯红，顿时目光躲闪起来，不敢多看古长生，舌头有些捋不直：“尊、尊者知道了啊……”
古长生揉了揉鼻子，微微一笑道：“不知道，我就这么一问，你知道的，我去绝艳楼从不动用任何手段，只用最纯粹的双修之法。”
蓝姑一双玉手捏着衣角，低头望着自己脚尖，感觉自己快要碎掉了。
完了完了。
当年她只是好奇，于是变成了一个名为蓝玉莹的女子，前往了那座天下闻名的绝艳楼。
然后……
就被尊者给临幸了。
这件事情是她在黄粱楼中从未经历过的，那场经历，对她的变化是极其惊人的。
也是在那一次过后，她似乎变得更加强大，也更加年轻了。
不过在那之后，她就再也没用过蓝玉莹这个身份。
就像是凭空抹除一样。
按照尊者自己在绝艳楼定下的规矩来看，尊者肯定是不知道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