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朝堂的情况,对此是何看法?”
“早些还有人反对,只是其世子手段强硬,为此接连诛杀了十几名官员,如今朝堂上就少有人议论了!”
少有人议论,可不代表没人反对,只是如今这些声音被压制了而已。
自古都不缺幸进小人,朝鲜世子李暄杀了一批人人,又立马提拔了依附自己的人,反倒还壮大了自身的力量。
“可他一个世子,就能压制朝堂,总有些不对劲!”朱景洪暗暗道。
朝鲜没有大明沦陷再中兴的经历,其士大夫势力强得离谱,哪怕朝鲜国王都不一定压得住,一个世子这么厉害确实反常。
要么真是此人手段太厉害,要么就是还有外力干涉……朱景洪如此猜测。
“谁会干涉朝鲜?谁会帮助他们起异心?”
不需要调查,只使用排除法,朱景洪就想到了海上的邻居倭国。
难不成真是他们?朱景洪心里犯了嘀咕。
朱景洪忍不住问道:“朝鲜的官员,都是饱读诗书的贤人,祖宗,那李暄要变祖宗成法,乱君臣之纲常,他们难道视若无睹?”
陈云泰答道:“自那李暄连续杀人后,朝堂上进谏的官员就少了,只是私下里仍在议论!”
“或许,等那李暄真造出了字,亦或是编出了历法,这些人还是会出来反对!”
听到这话,朱景洪突然问道:“你是何时往京城传的奏报?”
陈云泰答道:“三日前,走的是八百里加急!”
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差不多也要十天,再等京里返回答复又得十天,也就是说朱景洪至少要等二十几天。
他来辽东学经验,时间最多也就二十天,根本等不到皇帝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