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日差还是走了。
毕竟真的有日足在外面当催命鬼。
纲手只是进来先看见了日向宁次,一秒钟就把日足要带的话给忘记了。
好在这次日足来不是找事的--这回是真的有事了。
“这可真是百年一见。”
纲手锐评。
“没想到会是和中忍考试有关的事情。”
第二次来喊人的,是宗家的家仆。
也就是表面意义和实际意义上的,宗家的狗腿子。
他迈着雄赳赳气昂昂的步伐大摇大摆的按响了门铃。
护额被戴在脖子上,而额头上明晃晃露出来的正是分家之耻辱。
笼中鸟印记。
这群狗腿子就是这样。
日差早已有些见怪不怪。
纲手大人才刚说完话,家仆就如约而至了。
这是个长发青年人--所有日向长得好像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