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握紧拳头,破釜沉舟,当天就跟父亲回了江家。

    把参宴的事情一说,江老夫人果真不赞同,但她是个开明的长辈,随着姜笙痴缠两句,便无奈摆手应了。

    只是叮嘱道,“到时候跟紧你二婶,遇到意外也可以找思卿表姐帮忙,记住吗?”

    “记住了祖母。”姜笙脆生生应下,忽然想到什么,“小瑜不去吗?”

    将军夫人廖氏疯魔的事情在丰京不是秘密,江老夫人年纪又大了,宴请交流的担子就落在二房身上。

    江承瑜身为二房嫡女,不应该缺席才是。

    “她呀……”江老夫人顿了顿,“她靠不住。”

    所以江承瑜还是参加赏春宴的,只是因为性格不够成熟稳重,被祖母从求助队列中剔除。

    幸好她不知道,否则肯定要气到跳脚。

    姜笙捂着嘴偷笑。

    接下来几天,江家很忙碌。

    既要请教习嬷嬷来教礼仪规矩,还要压着姜笙背丰京世家脉络,辨认后宫娘娘们的画像,以及各位皇子公主。

    这也就罢了,定做衣裳才最让人苦恼。

    长宴离去没几天,姜笙就因为忧心忡忡失去好几斤肉,这会又是学习又是劳累,不知不觉消耗掉更多。

    测量正正好的腰围,两天后就能塞个手指头进去。

    赴宴的礼裳还没裁好就不合身了,重新量意味着重新赶工,礼裳又不同于普通衣裳,十个绣娘同时穿针也得三五天才能缝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