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默嘴唇蠕动,把白日里县衙门口的事情交代了下。
末了,他轻声道,“我看边县令也是真的有难言之隐,只要他一心为民,不迫害我们,便由他去吧。”
方恒不吱声。
郑如谦也觉得敌暗我明的感觉不太好,绝不承认自己是出于八卦之心。
“那我们再去追问边县令吗?”姜笙小声问。
这次回答的是长宴,他捏了捏鼻梁,“你们有没有想过,他不愿意说的事情,也许只是难以启齿。”
要么关系难以启齿,要么做事情的动机难以启齿。
他为什么,要帮王家的姑娘做这件事情呢?
以边文轩的性子来说,不可能是威胁,那就只能是情谊。
什么样的情谊,能让人难以启齿呢。
从年龄和他的态度上推算,只能是,见不得光的,规避人伦的,不符合道义的。
叔嫂。
听到长宴的分析,小院里寂静了一瞬。
郑如谦惊恐地抬起头,压着嗓子,“小五,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呀?”
难道……
“二哥在想什么。”长宴啼笑皆非,“我家可没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