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再仔细些,如果她能抱紧包裹,是不是令牌就不会丢掉。

    “姜笙。”郑如谦也难受,“我们去找找,纸一定是被人故意偷走了。”

    谁会故意偷许默的身份证明呢。

    只能是跟他们有仇的县令夫妇。

    “我去县衙。”方恒抓起鞭子就要走。

    许默和郑如谦赶紧拦住他,“没有证据的事,就算是闹了县衙又如何,说到底是我们不够谨慎。”

    也好,吃了这次亏,下次就学聪明点。

    “走吧,我们回去。”许默不愿再停留。

    入场券都没了,还在贡院门口作甚。

    姜笙低着头不说话,仍旧默默落泪。

    几个哥哥一起重回驴车,轮到长宴时,他却没有动弹。

    “小五。”郑如谦叫他,“回了。”

    长宴仍旧没有动弹。

    他穿着最普通的灰色棉袄,直挺挺地立在人群里,好半晌轻声道,“既然来了,不如就近看看,万一有什么规则呢。”

    郑如谦觉得五弟有点冷血,妹妹都哭成这样了,还不赶紧走。

    许默则更踟蹰,来都来了,就这样走确实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