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什么,今儿的事,别告诉二少爷。”
珊儿忿忿,却没办法,只得起身找药。
珊儿走后,阿鸢便收起了那楚楚可怜的表情,眸子眯了眯,里边都是算计。
是夜,两日不见的周权霖来了阿鸢房里,还是偷摸从窗户进入的,生生将阿鸢吓得心尖一颤。
将包着白布的手藏在袖子里,埋怨地转过背,嘟囔着再也不要理他。
惹得周权霖一顿哄。
“哼!”阿鸢娇哼着躲过他伸过来的手。
“别气了,我的好阿鸢。”
周权霖抬眉调侃。
脾气可以有,但屡次三番摆架子,那是万万不能。
阿鸢懂得这个道理,所以这会儿,已经主动靠在周权霖的怀里,却始终低着脑袋。
周权霖扯过阿鸢的手,将她搭在自己腰处。
很平常的一个动作,却让阿鸢痛呼出声。
偏偏一副有心隐瞒的模样,连声音都是压着的。
周权霖霎时变了脸色。
“怎么弄的?”
周权霖心疼地握着阿鸢的手,全然不敢使劲,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琉璃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