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神武探头:“刚才我看那姑娘捡了个玉佩,看着像你的。”
杜恭孝将头靠在厢板上,心头涌起丝丝烦躁。
看来得找个机会去趟秦府了。
这边秦洛杉上车,发现自己裙角早溅了大片鲜血,如同腊梅溅雪地,不由得心惊。
自己差点就死在野兽腹中,至于刚刚她看到的那人,秦洛杉思量着——他手中并未持弓,且神色吃惊,不像他动得手。
“刘叔,今日在此围猎的有谁?”
“很多世家子弟,不管谁见你有危险都会仗义相助,原本就是稀疏小事,小姐不必挂怀。”刘叔道。
秦洛杉端详着手中玉佩,方才叫刘达从草甸里捡回来的。
越觉得眼熟。
她又取出从小翠怀里拿出的那块,二者相互碰撞着,好听极了。
“花纹有些像。”秦洛杉思衬。
小翠那块明显要精致些。
还未想通,马车就缓缓停下,秦洛杉掀开车帘。
眼前别庄门面朴素,一根歪歪扭扭的稻草在风中瑟瑟。
一束发瘦弱的妇人走过来,眼在二人身上扫了圈,对刘达行礼细声:“刘管家,老太爷今日不大清醒,无法见客。”
刘达与秦洛杉面面相觑。
“要不然算了。”刘达心里松了口气,顺水推舟附和道,“三小姐,我看今天就先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