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坐。”
傅宴时给他倒了杯温水,然后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我听明夕说,你是做物流的?”
“没有做物流,目前只是在开货车。”
虽然自己有这个计划开一家物流站,但现在没开,那就是没有。
陈屿东不想美化自己的工作,弄得很高大上似的,就实话实说。
傅宴时微微点头,黑眸扫过他的脸,指尖轻点几下桌面,“父亲的债还清了?”
“嗯。”
“目前存款?”
陈屿东想了下,“银行有48.5万定期,但房子是贷款,还没有装修。”
傅宴时身体向椅背后靠,从书桌抽屉中,拿了一份资料给他,“把定期都取出来,买这只股,等钱滚到五百万的时候就立刻停止,抽出资金,研究自己开物流站。”
“……”
陈屿东没动,视线落在资料上,“叔叔,我——”
“别告诉我,你信不过我?”
“没有。”
“那就去买。”傅宴时沉声开口,“我充其量不过告诉你赚钱的路而已,本金是你自己的钱,我一分都没资助。”
自尊心嘛,他也身为男人,自然懂。
既然女儿认定了陈屿东,傅宴时不会学自己父母当年那样去反对!无论合适与否,他都主张让女儿尝试了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