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头还在晾晒,这几天扶年专心制作纺车。
白天当人,晚上当狗。
阿不,当狼。
每次扶年变回狼回来的时候,都要狠狠地要波贴贴,早上走之前,也要蹭够了才走。
他已经这样半个月了,期间,姜沅一次也没问过狼的动向。
扶年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他和姜沅在一起生活那么久了,现在他一到白天就消失,姜沅就像把他忘了似的,从来没有问过,也没找过。
先前姜沅中了毒,他只以为是身体虚弱无暇顾及,现在都好这么久了,她还是从来没关心过。
晚上他回去的时候,姜沅也没问他去哪儿了,也不关心他受伤没——之前他每次打猎回来,姜沅都会关心他的。
早上锯木头的时候,扶年状似随口问道:“你和······你的狗,是不是不太熟?”
说“你的狗”时,扶年耳朵有些红。
只不过他肤色不白,不怎么能看出来。
姜沅组装木头的手没有停,“怎么这样问?”
“从来没听你提过他。”
姜沅停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现在不是在我面前吗?”
扶年一紧张,把木头锯歪了。
刚才锯那段算是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