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天宗品味着这句话:“本性狂野,不拘于世俗,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这与他的魔教教义,确实有些异曲同工之妙啊?”
“呵呵,没错,就是兼爱非攻的墨!”
魔天宗眸子一亮,也拍了拍古寒的肩膀,对他大为赞赏。
如果说先前,魔天宗觉得古寒有趣,是因为古寒对镇关使不敬,那么现在……他就真对这个小家伙有些兴致了啊!
“咦?”
忽然,古寒捏住魔天宗的手腕,眉头紧皱,大有深意道:“墨兄,你有病,得治啊?”
“刚好小弟略通黄岐之术,不若为你开方一剂如何?”
魔天宗无言,这什么鬼,刚夸你两句呢就本性毕露了?
虽然他修为不弱邹老头,看得出古寒的真实修为,可一个金丹境的小家伙,谈何给他治病?
“多谢,但不用了。”
魔天宗脸上挂着淡漠而又疏远的笑,显然对古寒印象拉低了不少。
他看向邹老头,若有意味道:“奉劝前辈一句,既然已经隐居,那就别出来晃悠了。”
“不然气大,伤了身,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可就不美了!”
此语一出,有若图穷匕见,表示了魔天宗对仙人遗蜕势在必得的决心。
但邹老头却懒得搭理他了,反而乐呵呵道:“我劝你,还是让他看一眼吧,说不定收获……不比你想要的东西小呢?”
魔天宗眉头大皱,要只是一个金丹,言之凿凿的说他有病,他绝对懒得搭理。
可竟连与他同一境界的邹老都这么说了,难道……此人真有什么出众之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