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不过是有这个苗头就被发现警告一番,她几乎可以断定如果她胆敢真的跟季亦辰说,他可能真的会做夭夭做些什么。
她头疼的坐在沙发上,这一刻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从慕念晚房间出来,宁伯的脸色依旧不太好。
虽然那个女人什么也没说,可有那样的心思说明以后也不一定会安分。
他必须尽快解决所有的事情。
可先生住院的这段时间,霍靳深是没来医院捣乱,但寰宇却出了问题。
有不少股东已经对先生存在意见,甚至之前已经决定好的项目也被压制,股价也在持续走低,如果再这样下去,先生极有可能会被架空。
没了寰宇,他们要再想跟霍靳深斗……
一想到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造成的,宁伯憎恶的面容扭曲。
“宁老,”突然一声打断了宁伯的沉思。
回头就见一名佣人拿着个盒子近来。
“又寄过来了。”佣人压低声音将盒子递过去。
宁伯看着手里的盒子,连打开的意思都没有,只阴沉着脸丢回给她:“烧了。”
待佣人打算去处理时,又叮咛了句:“不要让先生知道。”
“是。”
佣人拿着东西离开,宁伯的眉头却没舒展开过。
那盒子里不是别的什么东西,就是有关一些他绑走蓝夭夭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