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敢不回言蹊的话,抖着嗓子说:“好,好了。”
“这是治伤的,”言蹊又换了条鞭子,“专门治这种伤的。”
喻温没懂过来这种伤是什么意思,就重新被固定住了,看见言蹊带着恶魔的微笑看着他,知道这是继续的意思,但他现在全身上下都烧得慌,看见言蹊拿起遥控怕他又全按下去,赶紧喊:“右乳,请主人打贱狗的右乳!”
言蹊边朝喻温的右胸甩去边按了电击开关。
喻温刚觉得这条鞭子打下来没有之前那么痛,但电流接踵而至,让他一下惨叫出声:“啊啊啊啊啊!贱贱狗——啊电——以后一定,啊,好好答主人的话啊啊电……”
电流过后,全身上身慢慢燃起一阵痒意,原本堪称凄厉的叫声也逐渐变了调,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媚意,又瞥见言蹊似乎又要按下去,急忙喊道:“后穴后穴请主人打贱狗的后穴”!
言蹊顿了一下,淡淡道:“叫错了。”
喻温看着言蹊仿佛慢动作地按了全部按钮,仿佛从万丈高楼落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贱狗错了——错了啊——贱狗不敢了啊啊,主人啊饶了我!”
等电流停的时候喻温的汗水和眼泪已经流得可以听到皮肤和椅面之间的水声,他发现这个电流是分档次的,每次言蹊全部按下比单独按要强得多。
言蹊神情没有一丝变化,语气仍然温和,“喻老师请继续。”
“请请主人打贱狗的左乳。”
喻温哑得快说不出来话了,但觉得身上越来越痒,特别是之前涂了药的地方,又烧又痛又痒,痒得他忍不住扭身体想去挠想去抓想止一止那痒。
“啪”
“贱狗,贱狗不敢叫错了啊,痒,好热,贱狗,贱狗一定好,嗬,好好叫主人……”
“后面后面好痒啊,啊,小逼,屁眼,求求主人打我的小逼……”
言蹊看着喻温全身开始泛红,眼神逐渐迷离,停下了手,道:“喻老师请把话说清楚,我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