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夜色笼罩的山林褪去了白日的燥热,正值夏末,夜间的呼啸的山风已经带着几分凉意,但这丝毫妨碍不了正在林间溪水中央激烈交媾的肉体,男人呼吸间吐出欲望的热焰,喉咙中的闷哼应和着后穴中触手的的抽插节奏断续传出。
阳湛松开了对陆应山手腕的禁锢,可男人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双手有了反抗的自由,宽大的手掌迫不及待地按上肿胀的乳肉,毫不吝惜地用力揉搓,想要平息磨人的瘙痒。陆应山本就壮观的大胸似乎更圆润了,一只手根本握不住,饱满的乳肉从男人指缝间溢出,阳湛本着乐于助人的美好品德热心地帮他一起揉捏顾不到的地方,很快男人的胸口便遍布指印和红痕。被刺破的乳头从红豆大小肿成了颗熟透的小樱桃,表皮涨得几乎透明,似乎随时要迸出甜蜜的汁液,正被男人残忍地扯得老长,娇嫩的乳孔上都是深深的指甲印。
“呃,别...”触手在后穴里兴风作浪,旋转曲伸地顶撞着湿热紧致的内壁,触手上的不规则凸起每每刮过穴里的褶皱都会带出一大股淫水,被撑开的肉穴淅淅沥沥流出的水沾满了身下垫着的衣服。在毫无章法地狂抽滥插之中,触手似乎顶到了一处触感奇异的地方,男人原本低沉的呻吟陡然高亢起来。阳湛眼睛发亮如果有眼睛的话,终于找到了,传说中的男人的G点,没有人能拒绝的前列腺高潮。
阳湛秉持着实验精神操纵触手朝着男人的那处猛攻,每一下都落同一处。
“啊啊啊啊!好嗯...爽,啊...啊呃,要啊啊要...嗯不行了!啊啊啊啊!”陆应山的呻吟声逐渐不受控制,,活了近三十年从没有体会过的极致的爽感让他忘乎所以,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后穴代替了脑子在思考。通体攀着细小触须的粗长性器在刚开始就喷射出来一大股浓稠的精液,乱七八糟的落在小腹上,顺着腹肌的沟壑滑落,男人高潮瞬间痉挛的后穴带给了处男触手阳湛极致的舒爽,兴奋地更加用力地抽插,陆应山的肉茎很快就又膨胀起来,却还在小口小口的流精,一根细小的触手溜上鲜红的龟头蹭着男人自己的精液钻进了敏感的尿道,带来一阵战栗。
极致的爽感持续太久反而变成了一种折磨,经历过了一波高潮的身体还在承受过度的刺激,被催情液体改造的肉体上还在叫嚣着渴望,可精神早已疲累,男人皱着眉,英俊脸庞上刚刚的痴态变成了痛苦。
“啊啊啊!不要了,啊...呃!拔...拔出来”陆应山难以承受地伸出双手握住了后穴里的触手,想把它从爽得发疼的穴里拔出来,当然,他根本无法撼动兴致上头的阳湛,反倒像自己握着根粗大的性器往屁眼里捅。
好色,手也好看,青筋凸起,修长匀称但是有茧子,陆应山再一次被捆住双腕,但是掌心被塞了根狰狞的触手。这个姿势让男人的两条胳膊并在一起,一直在不停变大的胸部涨成了两个半球,被并拢的胳膊挤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阳湛当然不会错过,几根粗长触手轮流埋进去体验被男人乳交的快乐,细小的触须缠上肿得发紫的乳头舔舐搔动。
触手以一种人类难以企及的速度继续抽插了几十个来回,几乎晃成了一道暗红的残影,在陆应山即将被肏到晕厥之前,终于,阳湛埋在肉穴中的粗长触手弹动了一下,原本柔韧弯曲的触手像人类生殖器一样陡然变硬,随即抽动着在不断痉挛的肉穴中喷射出一股浑浊的半透明液体,喷射的过程持续了将近半分钟,残酷的快感让陆应山扭着要想逃,被阳湛用触手强硬地把着腰按在后穴的触手上,男人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起来,像是微微凸起的肚腩,双手被限制只能用双肘用力抵着涨得发疼的小腹想把里面的东西挤出去。
触手从肉穴中脱离的时候响亮的发出一声“啵”的空响,继而涌出一大股浑浊的粘液,被肏得大张的穴眼几乎能看见里面艳红的媚肉,在触手抽出后迅速收缩成的黄豆大的孔洞,继续缓缓收缩,看样子一时半会是恢复不到原来紧闭的小口了,周遭的股缝通红一片,沾满了晶莹的淫水。
阳湛有些可惜的看着那还在不断从翕合的孔洞中溢出的液体,他如今的身体严格来说还处于幼年时期,因而还不能分泌所谓的精液,哪怕以后他进化出繁殖能力以后也只有惟一的一根生殖触能够射出精液或者排卵,现在射出的液体和触手表面分泌的粘液相差无几,有一定程度的改造身体的功能,具体来说,是提高母体的受孕成功率,也可以理解为营养液,至于会发情只是滋养身体的轻微的副作用,当然如果只有少数几次的话,这种变化并不会很明显。
阳湛拔出后穴触手的时候也好心地退出了插进男人尿道的触须,刚退出的瞬间,憋得黑紫的性器抽搐着吐出白精软了下来,垂头丧气地瘫在胯间,鲜红的玲口被撑得微微外翻着,最后甚至流出了几滴浑浊的尿液,谁也不知道那根细小的触须到底钻了多深,膀胱被挤压产生的尿意被灭顶的快感掩盖,不过陆应山应该不会想要体验第二次了。
陆应山好不容易从快感的泥潭解脱出来,身体像绷紧的弓弦骤然放松,近乎瘫软的仰头换气,被欲望染上薄红的喉结急促滑动,使用过度的喉咙沙哑着发出‘嗬嗬’的抽气声,近乎一种死里逃生的喜悦感油然而生,可还没等情欲过后的理智回笼,原先那根触手的位置已经换了另一根补上了空缺,很快,伴随着噗呲的水声,陆应山的后穴再次被捅开,陷入新一轮的欲望旋涡。
不知过了多久,山林陷入了一片浓郁的黑暗,淫靡的水声,呻吟和肉体的拍击声终于消失了。那个诡异到恐怖的怪物悄无声息地不见了踪迹。
陆应山时而清醒,时而混沌,反复被迫地沉溺于肉体的极致欢愉,不断地变换姿势被数不清的触手肏到高潮,男人的肉棒在第四次流出稀薄的精水后再硬起来只能靠插进去的触须帮忙了,肉穴被灌了数不清的浑浊粘液,肚子隆起像是怀胎三月,灰色的内裤后面被开了个大洞,正好露出艳红的屁眼,现在没有了触手堵着穴眼射进去的粘液和着肠液就噗呲噗呲的往外流。阳刚英俊的脸上涂满了自己的眼泪和口水,被催熟的大奶不再大得夸张,红肿的乳头挂着几滴乳白的奶渍,身上其余地方也都是乱七八糟的淫水和被触手玩弄留下的青紫,整个人像是个被玩坏的充气娃娃。
寂静的林子深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是脚步声,手电筒晃动的灯光在黑暗中一闪而逝。陆应山听见也看见了,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意识终于回归了脱轨的身体,在先后经历了被诡异生物袭击,濒死,被怪物强奸,最终还清醒地活着,他本该因为看见了人类而感到庆幸和喜悦,只要他发出声音引人过来就能完全脱离之前的不安和恐惧,他得救了,他从那个怪物手里活了下来。可是只要有人现在过来看清他的样子就会知道发生了什么,让别人知道他被强奸对陆应山来说无异于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那怪物再强奸一次,甚至更加屈辱。
不能让别人知道,不要再回想,忘记它,你就还是原来的陆应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