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醉酒的人身体又软又沉,一般都需要两个人搀扶着才不至于东倒西歪。容玦却独自扶起连城玉,将他放到了内室的软塌上。
连城玉一碰到软塌便自动滚了上去,甚至还记得蹬掉鞋子,只穿着雪白的袜子,蜷在榻上,手臂乖巧地搭在腹间,细白手指扣着腰带,指尖放在一处青竹上。
“二哥,我好晕……”他连声音都被酒浸成了一把软嗓,含糊不清地抱怨着身体的不适。
内室里只有一扇窗,此时还关得紧,容玦背光站着,大半张脸都隐在暗处,看不清神色,却莫名透出几分阴鸷深沉来。
他坐到榻上,执笔握弓的手缓缓覆在连城玉肩头,掌下便是轻柔如水的布料,几乎能够隔着衣物摸到温热的皮肤。
“哪里不舒服,二哥帮你看看。”容玦声音低哑得很,若是连城玉清醒时肯定已经察觉不对劲了,可他醉醺醺的,只能乖乖地躺在案板上,任人施为。
连城玉艰难地听懂了容玦的话,他呼出一口气,断断续续道:“头晕……手软……腿也软……”
声音越来越小,眼睛半睁半合,他快要睡着了。
容玦认真地点头:“居然这么多处都不舒服,想来是很难受了。”
放在连城玉肩头的手滑到衣襟上,容玦紧盯着连城玉半阖的迷蒙双眸,一点一点拉开了整齐的衣襟。
大片晃眼的白出现在昏暗的内室里,修长优美的颈、精致平直的锁骨、线条流畅的胸腹如同一抹展开的画卷,一一出现在容玦眼中。
幽深的瞳孔微微颤动着,容玦也不知道这样一具男人的身躯有什么奇特的,竟让他心神震颤,全身骨血都燃烧了起来。
覆着薄肌的胸膛上点缀着两粒粉樱似的乳首,乳晕和乳头都小小的,人前素来端方的太子像是着了魔,俯下身对着右侧小小的乳尖张开了嘴。
“唔……”半梦半醒的连城玉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抬起手推了推胸前的头颅,可惜力道比起推拒更像是轻抚。
容玦像是饿了许久,吮住小小的乳粒便不松口,舌尖打着圈儿地舔弄粉樱,连同乳晕和胸肉一同含进大张的嘴里,学着吃奶的样子一吸一松,塌上的少年衣襟大开,神色隐有不安,手臂挥舞着想要驱散身前的梦魇。
一只大掌攥住了他的手腕,毫不费力地按在榻上,容玦几乎整个人都要压在连城玉身上了,急切贪婪地吃着少年贫瘠纤薄的胸,将雪白皮肉舔吃得泛起红,小小的乳粒挺立起来,肿胀成之前的两倍大,被含在唇间往上揪,翘成一个尖儿。
连城玉跟着身前的吸力挺起胸膛来,收紧的腰部平坦细薄,反弓出来的肋骨上托着胸,左边的还是纯洁无瑕的白,右边已被男人的唇舌玩弄成了乳尖翘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