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场痛快淋漓的性事都不能问出什么,那后面再想要问出什么,就难上加难了。
谢舆深知这一点,于是暂且放弃追问,他以着来日方长的想法和谢鱼告别,回到家里。
肩膀的疼痛愈加剧烈,谢舆抬手按了按,走进卫生间。
他脱去衣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光滑的镜面上映出一个介于少年青年之间的脸,他留着寸头,浓眉深眼窝,眼白比例高于眼瞳,单眼皮,半搭着眼皮看人的时候,虽有茂盛的长睫毛做点缀,但还是给人一种我是混子老大的既视感。
镜子里的人盯久了,倒越看越像最熟悉的陌生人,谢舆收回视线,背对着镜子看后背。
肩膀红肿位置已经扩散,并有着朝着更严重的方向发展,背上的暧昧抓痕零散稀疏交织在一起,整个背晃眼一看,眼神不太好的可能以为是个先天胎记,还是呈地图版块分布的。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谢鱼提着饭盒就匆匆回到了寝室。
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上晚自习,他迅速脱下衣服裤子进了卫生间。
这个点没有热水,谢鱼忍着冰凉,用冷水简单冲洗了几下。
那些发生在秘密基地,银杏树旁的东西,顺着水流哗哗落下,他将下身的阴茎揉搓的通红,剥开包皮,将上面的黏液灰尘冲洗干净。
在冲洗后穴的时候,他撅着屁股,两根手指放进里面掏,藏在最深处的液体很容易就滑出了肠肉。
觉得差不多了,谢鱼就用花洒冲了几下,冰冰凉凉的水闯进去,他忍不住缩紧,却还是觉得有一大半水在往里面横冲直撞。
谢鱼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刷白,又将手指伸了进去,两根,三根,四根,最后是……五根。
他的手要比谢舆的小巧纤细许多,前面四根手指就相当于谢舆三根手指,自然五根手指,就相当于四根手指。
虽然第五根手指只进去一点就堵满了眼,但只要狠个心,硬塞也不是不可以全部进去。
谢鱼慌了神,他关掉花洒,拿起浴巾裹好后快步走出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