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再看向在红妹身边，如小猫撒娇蹭着的她掌心的丫头，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眸，终是泛起丝丝涟漪。
比这骤然变得空荡街道更可怕的，是这丫头的手段本事。
若非亲眼所见，恐怕绞尽脑汁，也想不到那百鬼最后的下场是什么。
“康老祖这话问的，让我怎么回答才好？”
唐宁打量眼前的通灵阁，先祖布下的禁制仍完好无损，并未受到任何破坏。
也是。
要是通灵阁的禁制这么容易被破坏，它还怎么屹立在这地方千年不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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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背后指使之人，这事怎么能肯定呢？咱们做人，不能把话说太满不是？”
哪怕自己有九成九的把握，唐宁也不会把话说死，因为谁也不晓得，其中会不会意外变故发生。
康老祖瞥了一眼把话留下诸多余地的唐宁，这说话做事的方式，活脱脱的第二个唐擎。
“小狐狸。”
大略听去，好像她说的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可要是有心仔细推敲，就能发现哪哪好像都有漏洞。
然而再细究，却又无法捉到任何把柄，说她任何不是。
毕竟话一开始从她嘴里说出的时候，就是那样。
至于听的人怎么理解，拿全是听的人自己的事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