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洛洛也挺无语的,虽然觉得这种行为挺渣,但到底刘灵花不是她姐,她一个外人,能有什么好说的?
便笑了笑,道,“我们今儿打算回温岭了,想着灵花嫂子拿了我的药吃,不知好些没有,才赶早过来瞧瞧的。”
顿了顿,又跟吴远说,“吴远哥,灵花嫂子的病不会传染,你夜里辛苦些,多多照顾她一下。”
“好,我会的。”吴远眼中闪过一抹愧疚。
郑氏给自己儿子说话道,“倒不是吴远不照顾灵花,是灵花不让,她那个性子,洛丫头你也是知道的,一心为别人着想,生怕连累了我们。”
这话,倒不是郑氏为吴远开脱,刘灵花的确是这样的性子。
她深爱着吴远,什么事都替吴远着想,生怕把病气过给了吴远。
可生着重病,心里只怕都觉得自己已经活不下去了,都没打算找骆大夫看诊了的,夜里咳得睡不了,也只能孤零零地熬着。
何洛洛丧气地想,嫁人到底为了什么,病痛独自扛着,死亡独自面对,在这样无助的时刻,丈夫却又进了别的女人的怀抱。
所以啊,女人还是对自己好点吧,把男人熬死最好,男人死了,自己进别的男人的怀抱,不香吗?
何洛洛正兀自思索,吴远开口说。
“娘,我去看看灵花去。”他藏起眼中的内疚,前往刘灵花的住处。
郑氏和何洛洛也跟了上去。
路上郑氏问何洛洛,“洛丫头,灵花的病,你有办法医吗?”
何洛洛摇头,“我也诊不出她所患何病,没法对症下药。”
郑氏叹气道,“你都诊治不出来,那灵花的病,怕是也难医了。骆大夫她也不肯去看,估计也是怕坏骆大夫的名声吧。唉!”
何洛洛听了这话,顿时明白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