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柳昭墉气得脸色铁青,“你简直不可理喻,来人,把她给我抓了……”

    侍卫正要上前,一道清冷的嗓音传来。

    “我看谁敢!”

    柳岁岁循声看过去,只见闫述从人群中走来。

    他依旧一身白袍,身子依旧瘦弱,朝她走来的步子却坚定有力。

    他高举手里的玉牌,走到柳岁岁面前,转身面向院子里所有侍卫,高声道:“闫氏玉令在此,孤看谁敢动她!”

    院子中众人,包括柳昭墉在内,一看那玉牌,都跪了下去。

    柳岁岁怔怔地看着那玉牌,又看向面容清冷的闫述,第一次意识到,他的身份可能并不是一个普通前朝遗孤那么简单。

    柳昭墉跪在地上,看着那玉牌,一脸质疑地看着闫述。

    “述公子怎会有此令牌?令牌一直在王上手里,您是如何得到的?”

    闫述一脸平静地看着他:“柳大人何时在王上手里看过此令牌?”

    “……”

    柳昭墉从未见过。

    但闫氏令牌就是王朝玉玺。

    令牌在手里,谁就是那个最尊贵的王。

    闫泰身为王上,手中岂会没玉牌?

    闫述没再理他,而是再次高举玉牌,冷冷下令:“众将士听令,柳大人蓄意趁乱生事,将他抓住送入牢狱,待孤以后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