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没打残你,过两天就好了。”

    张贺看着曹充术说道。

    像张贺这种老刑棒,用刑对他来说,就像吃饭睡觉一样简单,把什么人打到什么地步,可以控制到极为精细,说实话,两个吏员下棒子的时候,胳膊都没用劲,摔棒时连破风声都没有,曹充术叫得鬼哭狼嚎,纯粹是因为他太虚。

    “怎么样,能说了吗。

    你叫什么,籍贯是哪里的,这只是个教训,你要再不说,下次就真打残你了。”

    张贺冷声吓唬道。

    “我....嘶...我就算被你打死,我也不说。”

    曹充术还敢犟嘴。

    恐怕人都打死了,嘴还是硬的。

    闻言,张贺眼中收起了玩闹的神情,什么人会一直不说自己的姓名,宁可被打死他也不说,那一定是身份敏感的人!

    张贺朝属下使了个眼神,其中一人会意,转身离开,

    要上大刑了!

    “你,你们干什么?!”

    曹充术声音颤抖,见那人拿回来一个夹板。

    “套他手上。”

    “你们是滥用私刑!”

    冰凉的触感从手上传来,曹充术是真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