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莫辽西来的那天,王诏听到莫向尘同莫辽西讲的是“玩玩而已”。至于那句话之前和之后莫向尘说了什么他完全没听到,但这也足够压垮他了。玩玩而已?你是玩的开心了,毁的却是我。
王诏喝了口酒压了压翻涌而上的情绪,好在现在是一切真的过去了,即使他现在不是当初的那个自己,但依旧算是拥有了新的人生。
一切就按照他最初的计划和梦想缓缓前行着,先前那些就当是人生路走偏了些,好在现在扭回来了。
王诏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纪泽元有没有在听他讲话,他自顾自的开口:“我恨他讨厌他是应该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仔细想想又觉得都过去了,没什么意义了。纪哥,说实在的,我好像从来都没有特别讨厌特别恨过谁。”
“我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和立场,我是不是特别傻逼?”王诏笑了一下继续自言自语道:“确实挺傻逼的。”
“小诏。”纪泽元在地上滚了一圈,他醉的说话都有点大舌头:“你特别特别好。”
“特别善良。”纪泽元笑的有点傻:“很纯粹。你知道…就是坦率,是那种把心掏出来去感受这个世界……即便被伤害的遍体鳞伤…也依旧会一如既往地去感受这个世界的那种感觉。”
“可能我是个搞艺术的吧?”王诏也跟着笑了起来,他玩着啤酒瓶的盖子道:“纪哥你也很好,说真的很多时候我都是在照顾别人,但是到了北京之后我们两个认识后就是你一直在照顾我帮我。”
两人热诉衷肠后就喝飘了,在家里鬼哭狼嚎了一宿,天快亮了在躺在地上睡着了,当然,这一遭下来的结果就是第二天的拍摄延后了,纪泽元被他那位看着极其精干的经纪人付识君训了一顿,当然连带着王诏也被训了。
“看在你这段时间没有通告和活动的份上我也懒得说你了。”付识君按了按太阳穴:“别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了,你不在乎我还得在乎一下呢。”
“我知道了君君姐。”纪泽元晕乎乎的认错“以后不会了,就这一次了。”
“唉,你呀。”付识君摇摇头:“你们俩还是多少注意点,屋子外面有狗仔。”
“嗯嗯会注意的,我一会儿从地库出去。”王诏也晕乎乎的回道。
付识君也絮叨了一会就离开了,王诏和纪泽元就又躺了一会才起来,两个人起来后吃了付识君带来的早饭,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看了半会儿,纪泽元忽然问道:“小诏你现在怎么样?”
“现在很好的。”王诏笑了一下:“有钱又闲,还有地方住,除了有的时候会碰到莫向尘之外什么都好。”
“你现在最好早做打算,我觉得莫向尘迟早会认出你来的。”纪泽元不由得有些担忧。
“无所谓了。”王诏轻笑道:“重活一回很多事情我已经看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