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疼痛,就是许宴现在全部的感受。他曾经以为无论自己怎么折腾,万承也不会真的伤害他,不会抛弃他,顶多生气的给一点惩罚就会更加宠爱自己。可是在被刑具玩弄的时候,他忽然失去了这种自信。
万承是不是真的嫌弃他,想要把他弄坏扔掉了?
柔嫩的内壁已经被摩擦的肿了起来,不知道有没有流血,宫口也被烫坏了一样疼。万承说是让他再也不敢发骚,难道是要废了他的下面吗?
前所未有的恐慌袭上心头,偏偏这个时候机器再次运转起来,喷出蒸汽的小孔打开,玉势的前端这次因为撞松了宫口进的更深,滚烫的气体重新唤醒了被榨干的子宫,强迫它再度分泌出淫液滋润阴道。
“啊——!”无法言语,只能哭泣着发出音节。经过精密计算与试验的温度虽然不会真的造成烫伤,但是许宴早已无法继续承受这种酷刑,心理和生理都已经被逼入了将近崩溃的地步。
万承看不到许宴体内发生了什么,只见他忽然拼命挣扎起来,几下就磨破了手腕和脚腕,可他似乎没有察觉,反而更加激烈的扭动身体,却怎么也无法从玉势上逃开。
反应再慢也知道有哪里不对,万承连忙按下了停止的开关,又解开许宴身上的口球和发带,但陷入痛苦中的人甚至没有发现惩罚已经停止了,依旧浑身颤抖地闭着眼睛流泪。
“宴儿,宴儿,看看我,没事了。”万承将他手脚上的束缚也都解开,把人抱在怀里轻哄。
眼角的泪水被人舐去,温柔的亲吻落在眉心,这是万承安慰他时惯用的方式。
许宴小心翼翼地睁开眼,见到真的是万承回来,顿时眼泪掉的更凶了。
“你太过分了。”
万承瞧他眼睛都哭红了一阵心疼,但听他还能骂人又有点放心。
他家宝贝还没吓傻。
这时许宴忽然牵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花穴上,委屈道:“你摸摸里面,好疼,肯定是流血了。”
呦,还能勾引人呢。
万承如此想着,忍着笑意把手指伸进去四处摸索一番,还故意按压了肉壁上的敏感点,勾得许宴呻吟两声,然后把水淋淋的手指抽出来放到他眼前,佯装生气的训斥许宴:“没有受伤,只有宴儿的淫水,受了罚还敢骗人,看来是没受到教训。”
然后作势又要把那机器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