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芷不自觉的揪紧身下的床单,“我没敢想过。”

    “怎么不敢想?”男人禁不住笑出声来,“还有你不敢想的事?”

    她伸手搂住他劲瘦的腰,纤长浓密的眼睫毛垂下去,“你是一个市长,是大权在握的高官,我呢?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婊……”

    后面的话顾秉权没让她说下去,而是俯首封住了她的呼吸。

    两唇相抵,她听到他低哑的声音带着铿锵有力的坚定:“不要用这样的字眼来侮辱自己,阿芷,我从来没嫌弃过你。”

    童年阴影不是她的错,后来走上这条路,他也相信她有不得已的苦衷。

    傅芷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更没想到他的态度会这样坚定。

    她眼眶发红,有血丝浮现在眼白部分,“那你的妻子呢?”

    顾秉权离开她的唇,“我与她仅有的夫妻关系,早已经名存实亡了。”

    他与季文茵之间的矛盾两人都心知肚明,就算离婚,也谈不上是他亏欠了她。

    所以他没有任何负罪感,他可以心安理得的跟傅芷在一起。

    傅芷沉默到最后也没能给出个答案,她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想。

    他们这样天壤之别的身份,真的会有未来吗?

    顾秉权也没有一直追问下去,折腾够了,就抱着她躺了下来。

    这一夜,傅芷睡得极不安稳。

    她梦到了白天的事,梦到沈肆年没有顾及她生理期,强占了她的身体,然后居高临下的告诉她,她和顾秉权没有未来。

    翌日醒来时,顾秉权没有像往常一样早早出了门,而是难得的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