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晚宴下来,身为搭桥人的容繁可谓尽心尽力,沈晚顺利结识了不少生意场上的前辈,虽然前期积累的商务知识在这些实g家跟前稍显稚nEnG,但有容繁这把大伞庇护加之她年纪虽小却表现出来的进退有度,大家还是很给面子地相谈甚欢。
正因如此,收获颇丰的沈晚在离场时并未见着宴会的主人公一事也就显得没多么重要了。
被容繁亲手穿上的礼服裙亦在他指尖之下被一寸寸拉开束缚,喝了一小杯香槟的沈晚眼尾难得浮起些许迷离的醉红,她眯眼盯着落地窗上倒映出的她和容繁前后依偎成一T的亲密影子,感受着他薄唇在她颈项间游离的温软。
“你觉得他会来吗?”容繁的双手顺着她拉链大敞的后背一路前抚,左手往上拢着她J1a0rU轻r0u,右手往下探至她腿根抚弄,低醇嗓音里带出一丝笑意。
她知道他说的是宴席后半段莫名消失的谢忱。
单从谢家父母那难看至极的脸sE来看,猜也猜得到人肯定是被关去了哪里。
谢忱会来吗?当然会。
沈晚按住他yu往内K里去的手,偏过头去贴住他自觉迎接的唇:“爸爸,今晚不可以。”
试想一下千辛万苦逃到她身边的小狗在闻到她身上其他狗留下来的气味时,该哭得多伤心啊。
至少今晚不可以。
容繁桃花眼底涟漪泛起,他笑了一声,顺从地cH0U出手来,替她将拉链合上,又温柔地跪下身去替她整理好裙摆,仰头看她:“遵命,主人。”
虽然拒绝了容繁的求欢,但沈晚也不会委屈自己穿着这一身不方便的礼服裙一直枯等到谢忱来。她照常洗了澡,穿着亲肤的睡衣熄灯睡觉。
几乎是谢忱进来的瞬间沈晚就醒过来了,可她仍旧闭着眼,只在听到他明显b以往更加沉重缓慢几分的脚步声时短暂地皱了皱眉。
受伤了?
脚步在她床头停下,沈晚能够察觉到他蹲下身去时禁不住加重的呼x1,以及黑暗中依旧如有实质般落在她脸上的炙热视线。
她本以为他会出声叫醒她,毕竟这是他好不容易争取来的生日礼物。可事实是,谢忱只是这么安静地看着她。
因为跳窗而崴到的脚踝这会儿已经高高肿起,持续的刺痛让他十分难受,他本以为自己这么发疯似的从家里逃出来能够扑到正等待着他的沈小晚怀里撒娇着喊痛,然后求得她再温柔地多亲亲他吃痛cHa0Sh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