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劝某些人，管好自己的爱犬，要不然，被人打死，可就尴尬了。”
“爱犬？哪里有爱犬？”
阿龙环顾四下，一脸错愕。
“哎呀！我的妈啊！”
那唐装老者扶额狂汗，“姑爷，我就说吧，别带这个憨货出来，你看他那样子，别人骂他，他都不知道。”
“阿龙，爱犬，就是你！”
“什么？混蛋！你骂我两次了！”
“不，准确来说，是三次。”
姜凡向他竖起了三根指头，“能数明白吗？”
“能啊，一二三，对不对？”
“真聪明，快赶上我家门外的流浪狗了。”
“那当然，这点算术我还是算得明白，要是一百以内，我就算不清楚了。”
阿龙煞有介事地道。
“行啦，你过来吧。”
古钰则可丢不起这个人，他满头黑线，饶有趣味地盯着姜凡，“好一张伶牙俐齿，嘴上功夫，真是了得！”
“是啊，不过那也没你的份儿。”
姜凡咧了咧嘴，“我这功夫，概不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