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又开始震动。
先是黑屏，随后出现了几个血淋淋的大字：不要打扰他们。
大概是不要打扰这场好戏的意思吧。
牧年气笑了，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恨意：“主系统，真的这么好玩吗？”
“把我们耍得团团转，就这么好玩吗？”
主系统已经很多年没有和他交流过了。
但是这一次，手机屏幕闪了闪，大字刷新：是啊，很好玩。
就是因为好玩，做到了这种地步。
牧年只觉得气血上涌，闭了闭眼睛，好不容易才压下那股子怒火。
他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冷笑：“主系统，我不喜欢你，沈知闲也不喜欢你。那你要不要好好反思一下自己？”
“你现在待在陆念身边吧？要是她知道了一切，也只会恨你。”
主系统终于有了一些特别的反应。
手机死机半晌，才冒出来下一行字。
这次的字幕仿佛带着天大的怨气，变得血红。牧年一字一句地读出来——
“要、你、管？”
“……你真他妈是闲得无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