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母最容不得我在他们的眼皮子地下休息,按照他们的话来说“我们干活赚钱这么辛苦,凭什么你可以天天躺着犯懒”。
完全看不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打游戏的弟弟。
我亲爱的弟弟,就连打游戏,都会被夸一句“真是聪明机灵”。
大概重男轻女的家庭的父母总是这样的,多少有些不长眼睛也不长良心。
所以,即使是我的脸受伤了,在家歇了一晚,也便被赶去上班了。
不过这一次倒是好受很多,毕竟这一次上班的钱我可以自己拿着。
父亲说让我用这些钱买药,但其实沈知闲早就把药塞给我了,我并不要费心于这些事情。
那点微薄但是聊胜于无的工资,我恰好可以存起来。
等我逃离这所城市去上大学了,这可以作为过渡时期的生活费,不至于让我一开学就饿死。
一走进公司,小刘就抬起头来。
这位热衷于拉皮条的男同事似乎已经等待多时,并且准备了一箩筐的话打算用来嘲讽我。
可是他一抬起头就愣住了,因为我的脸上还裹着纱布。
嘲讽的话迫不得已转了弯:“你……你怎么还毁容了呢?”
我摸摸自己脸上的纱布,语气平静:“出了点意外而已……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来着……”
小刘自己都懵了懵,反应过来后冷笑一声,“我想说你陆念可真是犯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