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还记得我先前跟你说过什么？”
佛珠滚动的声音猛地停止，莫念被吓得不敢抬头，跪在地上不吭声。
老夫人又将话再次重复了一遍。
莫念冷汗直冒，她将之前的事情回想了一遍，犹豫着开口：“劝侯爷收通房，照顾好侯爷。”
“砰——”
茶盏从身侧飞过，溅出来的茶水莫念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温热的温度。
“你是怎么做的？”老夫人声音森冷，“你不仅让侯爷为你守灵，还让他身子受凉？！”
莫念猛地抬起头，看着老夫人！
“别这样看着老身，你以为长的一副狐狸精模样就谁都会被你勾走？要不是当时大郎对你着了迷，我看你是个好生养的，你以为你能进侯府做妾？”
莫念低下头。
老夫人喝了一口茶：“鹤林若是再出事，我拿你是问，别以为我抬你做了正妻你便有了权势，在萧家，只有我说话的份！”
要不是他儿子死了，她也不至于让萧鹤林继承侯府，让这个女子掌家。
莫念不敢反抗：“娘说的话，儿媳谨记在心。”
老夫人冷冷道：“你只能在外人面前这样称呼老身，现在就你我二人，你还不配这样称呼我！”
莫念脸色一白，“老夫人……莫念知晓了。”
老夫人这才回到软椅上坐着，“去祠堂跪着吧，别在这里扰我清净。”
莫念还是没有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