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从眼角沁出,宛如断了线的珍珠落在地上,莫念无声的感受到双颊的温热,将喉咙里的呜咽全部吞了回去。
姗姗来迟的萧鹤林撞见了这一幕。
她,被那个老东西送去跪祠堂了?
原因是什么?
萧鹤林看着她掉眼泪,心里莫名的感觉不舒服。
就好像她本该是株精心呵护的花朵,却遭逢极端天气,被暴雨打的七零八落。不应该遭受这些。
她应该……永远生活在乌托邦下。
他眼尖的发现外面的小厮打着哈欠,靠着墙眯眼睛。
跪坐在祠堂前的她,却仍在落泪。
萧鹤林无声的叹了口气。
只可惜,他还不可以暴露自己的真面目啊……
他又等了一会儿,直到看见跪坐在蒲团的女子闭着眼睛,才敢从梁上下来。
很明显,她瓷白细腻的脸蛋因为哭过,双颊挂着两行清泪,睫毛不安的颤动,似乎是没有安全感。
萧鹤林不知做什么才能安抚她,顿了片刻,抬起手,将散在女人额间的碎发挽到耳后。
莫念朦胧中,感觉身后有人。
她想睁开眼睛,但身体好似被什么控制一般,眼皮昏沉,好似放了千斤的铁。
她现在在祠堂……难不成是怨灵鬼魂?